一个草螺

一个普普通通的屌丝

【原创攻x草】决堤-07

第一人称-

渣攻真的很渣-

继兄弟年上/贺贺十八岁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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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7


他挣扎了。不过只是象征性的。包括他按在我肩膀上的手,也像是化了骨头一样。


我的鼻梁撞上他的鼻梁,让他仰起头做乖巧的接受方。李贺后脑碰撞到车窗玻璃,在车厢里传出闷闷的一声响,我伸手过去揉了揉那里,依旧不放过他的嘴唇。他原来并不是我想象中清淡的味道,只是须要凑得足够近才能闻到他皮肤间那股少年的旖旎。金灿灿的焦糖香味从他细细的汗毛中透出来,从他白色校服衬衫的领口飘出来,从他挽起的洁白袖口,从他鬓边被阳光镀金的黑发,从他不住颤抖的眼睛。


松开他的时候,他才真正用力在那一刹那推开我。我知道的,他在自欺欺人。如果他真的不想,早就揍我了,怎么会等到我吃饱喝足?


那两瓣嘴唇抿了抿,质问我:“你干什么?”


“你觉得呢?”我反问。


李贺被我噎住,又露出了之前那种略带迷茫的神情,他没法再看我,把头转向了前车窗。现在不是午休时间,校门内几乎见不到人影。他这才松了口气:“我们走吧。”


我发动车子,顺着李贺高中门口的这条路往前开。


“刚刚那样,”他斟酌着,避免提及实质性内容,“……是不对的。”


我点了点头:“嗯。”


“你以后,不要再这样了。”


梧桐树从车窗外飞快地掠过去,再往前就是胡同。都是羊肠小道,死路太多,不好开车。


“你在听吗?”他小声问。


李贺不开口的时候,我费尽心机想要让他开口,可现在我简直想将他的嘴用胶布贴起来。


“贺贺,”我说,“定个位,去医院的路怎么走。”


“我不用去医院。”他又开始听不懂人话,“江昊,你有没有听见我刚才说的?”


反正这车也他妈不知道开到哪儿了,我干脆路边踩刹车停下。安全带被我粗暴地扯开,金属扣砸到车门上把李贺吓得浑身一颤。他不是没见过我这个样子,他只是以为我们已经度过了针锋相对的时候,从此兄友弟恭。


他不知道我顶多让步到和他举案齐眉,不搞家庭暴力。


“说什么?”我问。


李贺说:“江昊,我们是兄弟。”


我看他,他拿侧脸对着我。“李贺,你这话是说给我听还是说给自己听?”我凑近,他还被安全带束缚着,拽着那根系带朝后缩,恨不得直接跳车出去。我早就锁了车门,他除非一头撞死在我面前。


“贺贺,”我嘴巴贴近他的耳朵,我没心情再去确认他的眼神,反正看不看结果都是一样,“有意思吗?”


他耳朵敏感,我一直知道。之前和他说话的时候,稍微挨得近一点他逃出好几米,还要自己捂住自己的那只耳朵求饶说痒。


之前没仔细端详过,现在有了这个机会,我又不甚珍惜,粗鲁地用嘴唇贴近他耳朵上玲珑的软骨,话往他耳朵眼儿里说:“我们算哪门子兄弟啊?”


我不自觉地露出微笑,“李贺,你就是怂。”


下一秒他单方面和我发生一场推搡,不过沉浸在静默之中。我知道他在和最后一根稻草做抗争,但狂澜欲倒,大厦将倾,他这点可怜的白费劲,在我眼里就像洪水面前的几粒尘埃。他自己也被裹杂在水中,倒不如和我一块儿沉沦。


“贺贺,我现在想听你说,你怎么不说了?”我把手掌按在他的膝盖上,他后脑勺的头发真是好摸,看着硬罢了,摸在手心里和缎子似的。


李贺的眼泪砸在他那件白衬衫上,落出好几朵湿润的花:“滚开!”


我捧起他的脸,他就紧紧闭起眼睛,眉宇间说不清是羞愤还是恨意,可在我眼里又像献祭的处女。


“江昊,”他咬牙切齿,“你他妈神经病。”


早就和他说过,他大概忘了,现在才清醒过来。


我一手拇指搓揉他抿紧的嘴唇,另一只手解开他的安全带。他像被捆绑在手术台上的小白兔,周身只有微微的颤抖。


“我神经病,那你呢?”


他明显知道我在说什么,头发丝上都仿佛挂着绝望。“你闭嘴,都怪你,”他带着哭腔,“不要说了。”


我伸过手臂把他揽进怀里,在他出汗的额头上用嘴唇轻轻碰了一下。


“嗯,不说。”我口上答应着,同他头靠着头。他校服的裤子没有系带,手轻轻一探就长驱直入,我倒希望这个过程可以复杂一些,好让人多感受一会儿这样甜美的剥出果肉的时刻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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